没必要。能回家就行。
“老爷子!我又来咯!”
这个点院里没什么人声,干脆喊了声。他爷不睡午觉,估摸在房里看电视呢。
“人呢...”
走到院子前厅前,男生止了脚步,目光凝着台阶上的男人。
春日午后的阳光不刺眼,照的陆吟就跟他妈一尊神像一样,冷峻严肃。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黑色的瞳眸带点金色,减缓了些气场的强势。
“哥?”
“老爷子去C市看朋友了。后天回来。”
“啊...”
男人走下了台阶,站到人儿面前时和之前一样,揉了下变回黑色的头发,
“去祠堂。”
祠堂?那是老宅里他只见过的地方,一次都没进去过。
男生愣了愣,偏过头对上了那双凤眸,疑问和震惊还没来得及表达,就被男人接下来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轻视自己的生命,依照家法,打‘板子’。”
祠堂的房檐还是老式的那套,瓦片堆砌的屋顶,上面站着几只异兽。
高天扬不知道它们叫什么,但淡蓝色的天空下,显得威严而肃穆。偶有几片被风卷起的落叶飘过,为祠堂增添了些灵动,觉得宁静。
原来祠堂离近点看是这样的啊...
“想什么呢?”
熟悉的大手抚着自己的头发,高天扬想回头看,奈何趴在长凳上的姿势并不好受,看不见陆吟。
“我在想,这儿没我想象得有意思。”
小时候男人不准他进来,后来男人死了他也不那么在乎了。反正他和陆家的联系,也只有陆老爷子的养育之恩,和陆吟。
陆吟轻笑了声,移开了脚步,
“我劝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屁股。”
话落,高天扬感到一阵凉意,裤子被一把扒了下来,连着内裤挂在大腿根。吓得他撑着地的双腿猛的弯了下,鸡巴被挤到了。
....
“操。真打啊?”
“你觉得我在和你玩儿?”
特质的木制戒尺沿着臀缝一点点向下,粗糙的质感让高天扬起鸡皮疙瘩。小时候他被这玩意儿打过,它有将近一米长,看着触目惊心,打下来也能让人皮开肉绽...
努力歪过脑袋,看向男人的方向,“多..多少下啊。”
“依照家规,三十下。”
“不是,我他妈姓高啊,啥时候有家规...啊!”
男人没再和他啰嗦,手起‘板’落,啪的一声伴随着高天扬的叫声,回荡在空旷寂静的祠堂。
“靠!你玩真的啊!”
男人看着颤抖后,长条状的红印在白皙的臀肉上格外明显。这样子果真和自己想象中一样欲。
侧眼,那双桃花眼如意料之中,震惊又带着委屈的样子,让人怜意和占有欲同时迸发。
一只在外为非作歹,在内撒娇讨巧的小狗。
“嗯!”
啪的又是一声,两条红印相交,
“高天扬,你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男生放弃了,趴在凳上耷拉着脑袋。这玩意儿说疼,比汪深凯那鞭子差远了,他哥收力了。可是说不疼,三十下打完,估计这几天他都坐不了。
“知道...嗯!”
又一下,手不由得抓紧了凳沿,“我不应该用命去搏汪深凯开口..啊!”
男人这下没有怜惜,已经四下了,交错的地方开始火辣辣得烧。
“不够深刻。还有。”
“还有,我不应该把你也卷进来...嗯!”
啪,之前被打的地方,男人沿着一样的印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