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便。不过你的皮肤要是碰到我,咱就啥都别玩儿。”
“好。”男人干脆起身,示意人跟上,“跟我过来。时间不多,一个问题五鞭没问题吧。”
“可以。”
“给你30秒,脱光。”
“不脱裤子。”
男人止了脚步,靠着紧闭的房间门,笑得无奈,
“这就不行了天扬,这不合规矩。”
“你他妈还有规矩?一个问题十鞭,裤子我穿着,打烂算你有本事。不成拉鸡巴倒。”
十鞭。这真的是个门外汉。他当然可以打得人爽上天,自然也可以打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那拉倒吧。”
汪深凯笑了下,摁下门把手,拽着人儿手腕示意脚下,“成交。脱鞋脱衣服。”
没有时间教人跪姿和规矩了,干脆直接用绳子绑着手腕靠着墙吊着。光裸的上半身,匀称的肌肉,白皙的皮肤上暧昧的吻痕过于鲜艳了。
啧。手腕被摩得疼,这个姿势难受得要死,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人喜欢玩这玩意儿,太他妈变态了。
黑色的皮鞭滑过胸前的红樱桃,男生没出声,但瑟缩了一下的身体很有趣,很敏感。这让男人很满意,这笔交易,他觉得应该不会亏。可惜只剩二十多分钟。
“行了开始吧!我问你,毒品的事儿是怎么参与的?”
“一上来就这么狠啊。”
“别浪费时间操!”
男人摩挲着鞭子,一双眼睛看遍男生身体的每一寸,寻找着最佳的击打角度。
“就一个海口可不够,我只是帮他们在海关递了个话儿。”
高天扬皱着眉,递话。这事儿最难的就是拉关系,递个话儿,这事儿说着轻巧,两边的利益一个都不会少拿,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风险。难怪苏胜安和徐良都这么帮汪深凯...
脑子转了这么多圈儿,也不过眨眼间的事,“啪”一声响彻密闭的房间,胸膛一片火辣辣的痛灼烧着,尤其是乳头,就一下,他感觉破了。
“这你居然没叫?十下哦你说的。”
操。
高天扬死死咬着牙,十下,自己真他妈嘴贱操。下一鞭落在了侧腰,这里敏感,激得他整个身体都在抖,奈何被吊着,只有脚尖能碰到地,根本使不上力。
汪深凯兴奋了。
两下他都使了有八九分的力,敏感的身体这样就开始战栗了,那感觉就像一片叶子挂在树枝,在大风中挣扎,弄得人想把他拔掉,想施虐。
下一鞭就要落下时,高天扬开口了。
“这样...太慢了。我一边问,你一边来吧。我不赖你。”
“你真是个极品。”无论是身体,还是性格,都是按照自己最喜欢那卦来的。敏感、要强...耐造。
“好。”
男人答应了,又一鞭打在了胯上,这下他使了十成十的力,能看见露出来的皮肤这一下就起了血印,后半部分因为裤子的缘故减缓了力,却依旧让高天扬觉得一片火辣。
正巧想开口问,张开的嘴不受控制得变调叫了声。好疼。如果是这样,他觉得裤子可能真的会被打烂。
“受得住吗?要不裤子脱了让我玩玩?我可以给你减...”
“滚!”
其实还有个难受的,吃痛的时候肌肉不自觉咬紧,陆吟的精还在小穴,跟随着晃动。他后面现在太骚了,夹紧的时候他能感觉有反应...
不能再想,在下一鞭落下之前张口,
“A省除了林源集团和徐良,还有哪些眼线?”
下一鞭又是十足的力气落在了臀瓣侧面,仰头吃痛得喘着。他不知道汪深凯到底是用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