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帮人玩的无非就是那些,顶多是变着花玩儿。名酒、女人,和男人。
陆吟坐在包厢正中间,低头回着局里的消息。汪深凯在他旁边抽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
旁边的人和他们两还够不到,基本都分成小圈子各玩各的。
“疯狗是不是很好吃?我看陆少都快把人啃坏了。”
陆吟直到把消息发出去,才放下手,拿起桌上的烟,“在我这儿坏不了。”
汪深凯笑了下,“意思给我就坏了?”
陆吟点上了烟,没回答。
“你说他们如果知道陆少的心头好是他,会是什么反应?”
面不改色地吐了口烟,“随便,反正轮不到你。”
“建设局上次招的标,可是最后关头黄了林源集团。我记得,天扬为了这个标可买了不少林源的股份。”
“汪少知道的清楚。”弹了下烟灰,目光扫过男人带着笑意的面庞。
“还是你们A省水深。”
陆吟没再搭理他,这些都无关痛痒。只要没人知道他们的血缘,阿扬就是安全的。
门开了,洗漱过的男生干脆直接换了卫衣。
今天倒腾了太多次,这儿在自己地盘,还有陆汪那两个狗操的玩意儿。他真不想给面子。
“哟,天扬回来了!”
“你这儿可去了好久,自己罚酒!”
应和了声,目光撇都没往中间撇,笑的带点邪气,“难得人这么多,除了药,其他想要啥就说,今天我请。”
“都听到了吗?今天算天扬的!”
“那这人我带走啦!”
“天扬!那几个脱衣的我看腻了,给我换个呗!”
看都没看,从桌上拿了包烟,“随意。”
汪深凯望着他的侧影,意味深长,“挺耐操的。”
陆吟移开目光,默认了。都快被操尿了还能“陪客”,不愧是他家泰迪。
小台上近乎全裸的脱衣女郎被带了下去,大少们想看点有趣的,叫来了点新鲜玩意儿。
调教现场,拿着鞭子的是个只挡了三个点的红发美女,跪在中间的是个男孩儿。
高天扬皱了下眉。他手下是有针对字母的场所,有这表演不奇怪。但汪深凯那傻逼还在呢,他看着烦。
陆吟冷笑了声,“好巧,汪少本行。”
“我的鞭法可比她好。”
“那汪少能否让我开开眼?”陆吟看向他,眼神带着戏谑。
汪深凯也不恼,上面人不过“戏子”,他自然知道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瞟了眼和朋友喝酒的男生,竟笑着点了头,“陆少有兴趣,汪某乐意奉陪。”
当汪深凯接过鞭子的时候,周围人一片欢呼起哄,陆吟和高天扬一个冷意盎然,一个烦躁不堪。
汪深凯这人就是个笑面虎,他妈的让人恶心。
鞭头摩挲着男孩儿的乳头一路向下,直到卵蛋。
“嗯...”
男人笑了,“叫一声加十下。”跪在一边的红发美女,“你现在可以操他了。”
高天扬拿起酒杯,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儿。
帐篷支起来不少。
入耳的都是女人浪荡的叫床声,白花花的胸脯就在众人眼前随着上下颠簸的动作晃荡。花蕊的水液流到身下男孩儿的腿根,偏偏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咬着唇忍着呻吟。
鞭子滑过女人美艳的脸蛋,“你可以和他说说话。”
女人当即会意,勾着男孩儿的下巴,“宝贝,姐姐操的你爽吗?你的小鸡巴吃的好欢哦~”
身体都跪不住了,被撞的往后躲,依旧咬着唇不敢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