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请。

青年的意图很明显,祁尧看得分明,嘴角的笑容越发了。

确实,他确实是疯了。

祁尧承认这一点。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不可能放过青年。

既然都不在乎了,那为什么还要管青年是不是会因此厌恶自己。

祁尧像是说服了自己,然后在青年以为自己能逃离的时候,一把握住了青年的脚腕。

他用力把青年重新扯回自己身下,指腹在青年的脚腕处细细摩挲着。

“我不是说了吗,矜矜哪里都去不了,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呢?”

像是在故意吓唬青年,祁尧收敛了嘴角的笑容,眼神也阴郁起来,微微眯起眼睛居高临下的看向青年。

于是很自然的,青年害怕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他无措地攥紧了手指,眼睛里面雾蒙蒙一片,“祁尧,你说过……会听我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