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的轻颤。
大脑里面一片空白,耳边像是出现了耳鸣一样嗡嗡作响,让他更加地难受。
但谢言轻依然愤恨地看着谢季同,固执的想要听到他的答案。
谢季同像是被他的话刺到,身形明显顿了一下,脸上的神情也明白了一瞬,像是不知道用什么来回答,嘴里只喃喃道:
“她不一样,不一样……”
谢言轻不想看他怔愣的样子,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的神情。
他没给谢季同继续思考下去的时间,逼问道:
“哪里不一样?他们都是兽人,都是你口中生来就该为我们所用没有自己独立人格的兽人,你告诉我哪里不一样?”
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他们会流血,会感受到疼,也产生跟他们一样的情绪,除了外表,他们跟人没有任何区别。
谢言轻不知道谢季同这些年来为什么发生了变化,也不知道他所做的那些研究是否真的能让他母亲亲死回生。
但如果真的可以,他母亲也不会愿意看到谢季同对兽人做的那些事情。
谢言轻松开了说不上来话的谢季同,他抬手摘下了头顶的帽子,把头顶上多余出来的耳朵给他看:
“如果你真的是那么想的,那你就把我也拿去做实验,我现在也是兽人。”
他发间的狐狸耳朵跟他母亲的几乎一模一样,谢季同往他头顶上看了一眼,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站在原地不会动弹了。
怎、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