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会冲着他摇尾巴了。

周向聿无声笑了笑,又摸了摸少年头顶软乎乎的耳朵,感受着少年立马打了个激灵,但却没有丝毫要躲开不让他碰的意思。

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家猫,嘴上还很用力,即使尝到了血的铁锈味也没有松口。

谁让男人要说那样的话?

谁让他要那么温柔的对自己?

谁让他要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