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使他再怎么不想跟男人共处一室,也还是强忍着没跑掉躲起来。
“你很怕我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他反应,男人直截了当地问他。
矜钰感觉更紧张了,把尾巴尖上的毛毛都捏得皱巴巴的。
他往后缩了下身子,脊背碰到沙发靠背才稍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目光挪到男人身上,小声反驳道:
“没有害怕,我就是有点……不适应。”
这话他也没有撒谎,在紧张害怕之余,他同样的觉得不适应。
只是这不适应,不是对着周向聿这个人,而是因为周围的一切。
兽人是见不得光的,长久身处于会所的地下室,每天固定地去学习讨好人的东西,然后平静地等待着自己既定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