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压在他身上的alpha:

“不要你,呜呜呜讨厌、讨厌你的……呜呜信息素,别……碰我,不要……”

同时,在omega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他身上红玫瑰的信息素正在随着许肆信息素的不断释放而逐渐消散。

他的抗拒不自觉弱了下去,只是嘴巴里仍然在下意识地说着不要。

许肆在这个时候凑到了他耳边,唇瓣轻轻吻着他的耳垂:

“你讨厌我?那也没办法了,矜矜现在只有我了。”

alpha的耐心早在omega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哭喊着要别的alpha的时候而消失殆尽。

他只知道他身下的omega一点也不听话,嘴里总念着别的alpha,他很不高兴,也很生气,他只想教训教训omega,让omega再也不能想着别的alpha。

易感期的alpha毫无理智可言,他们只会凭借着本能,把omega全身上下都标记上自己的气味,他们不允许自己的omega心里想着别的alpha,omega只能忠于自己。

许肆现在就是这样。

在omega又一次哭着说不要的时候,他重重咬住了omega的耳垂,在omega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