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以外,omega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直接被人完全禁锢没有一丝可能会逃离的情况。

而且根据他的判断,身后的人很可能是个alpha,他挣开对方的禁锢逃跑的概率几乎为零。

因此,omega只能在心里期望着对方用语言羞辱完他之后就放过他。

尽管对方的这些话语就已经足够让他难受了,可是对比起可能被冒犯猥|亵,omega更愿意对方口头上侮辱自己。

眼见着omega没有丝毫回应,对方默认他是承认了,冷着声音嘲讽的笑了一声。

那一瞬间,就像是被蛇信轻舔过耳廓,毛骨悚然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omega甚至都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整个人都像是被无形的恐惧笼罩,omega有些崩溃的摇着头,口中艰难地发出短促的音节:

“不……没、没有……”

omega下意识地开始为自己辩解。

然而对方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回复,带着些湿热的唇瓣若有若无地顺着他的耳廓往下,颈侧被轻轻擦过

在omega瞬间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惊恐神情中,对方柔软的唇瓣落在了omega残缺的腺体旁边。

这个举动可以说得上是冒犯了,毕竟对于omega来说,腺体完全是私密的只能让自己和自己未来的alpha触碰的部位。

尽管矜钰的腺体从出生起就是残缺的,可腺体对于他来说仍然很脆弱、很敏感也很私密。

可现在,他的腺体正被一个不知名、对自己满怀着恶意的alpha肆意对待着。

同时,alpha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炽热的体温极具侵略性,滚烫的温度似乎要侵染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是怎么勾引他的?凭着你这具无法被标记的身体吗?”

alpha的唇瓣还贴着他的腺体,说话间唇瓣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过他的腺体,过于强烈的刺激让omega的腿都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