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再次想到陈晚楠笑得满足的眼睛。
而她自己这里,总算有了点小别后的激情。
许棠已经被反手揽住,高个子男人特有的大?手掌满握着?她的后脑勺。
他的嘴唇在她嘴唇上?又撕又咬,认真地?反复碾了她几下,舍不得放弃,但又明知还有更好的在后头等?着?他。所以边吮着?她,又边伸了舌头挑开?了她的唇缝。
舌头长驱直入,一个口腔装了两条舌头,拥挤,磨擦。舌尖舌侧碾卷她的口腔壁,又圈着?她的舌尖往下滑,直探到喉咙深处,在她光滑的圆吼里摸了一把。
几个月不见,江昱在哪里学?了这种招数。
许棠被他扫得脑子空白了一瞬。
满口生津。
被他啜饮。
难受。
还是迷离。
人像是空悬在了什?么空荡荡的地?方,没有着?落。
她的手握着?他的手臂,想推开?。但吻的人像是迷恋上?了她的深处,一条长舌头直搅得她连呼吸的本?能也快没有了。
他的舌头成了一条失了魂的寄生虫要住进她的身体?,更像是一个饿死鬼要就?此?把她活吞了。
虽然分开?几个月,但是他搞得她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口呼吸喘不到底,人是虚浮的。
许棠不惯人,伸手就?推,在深吻得入迷的人识得她的推拒后,放她离开?的一瞬间?,许棠给了他一巴掌。
他已经快习惯了被她动不动就?施以惩罚的这件事。
但他骂他:“江昱!”
人不动了,抵在面前的口鼻还在混乱地?喘气。
许棠想骂他在哪里学?的这些下流的烂招数,但是为了一颗小老鼠屎坏一锅好粥不划算。
她找江昱过来是解决需要多一点,还是验证暴露疗法多一点?
需要是一时,是轻,她的结症是长久,是重?。
许棠大?人不计小人过,伸手摸了摸男人被她狠抽的脸颊算是安慰,也从他身上?爬下来。“还有一整夜你猴急什?么。我去冲澡,等?我。”
从他身上?爬起来的短暂一路,几个月不见的人似乎长高了。
许棠摸着?黑从衣柜里拿了张浴巾勾在手指上?,离开?前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就?出了房门,进走廊里的卫生间?冲澡。来回两趟,她看?了周唐继那边的房门两次。
像是在做一种什?么仪式。
朝他,或是朝她的结症宣告:老娘不信你的邪。
江昱刚才那样亲她,当时感觉难以接受,但过后,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许棠只觉得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像是被人拿火烫了一遍。
结论:江昱长大?了,不菜了。
从浴室出来,许棠的身体?还烫着?,由着?喉咙深处那抹异于自己的味道。她什?么也没穿,只在身上?系了一条浴巾,擦了个半干的长发批散在肩膀上?。
不吹头发,是不希望搞来搞去耽误时间?,身上?这股撩人的火焰被熄灭。
会害怕结症再次找上?门。
她一个大?好青年,大?好的青春总是轻描淡写地?自个儿挠痒。
太不过瘾,完全不解馋。
干巴巴的,她已经26岁了。
屋里这个人今夜就?是她的玩具。
许棠从浴室里出来,人没老实坐在床上?等?她,还从贵妃榻上?站到了窗户边去。
生气了?
许棠从背后抱上?去。
不仅高了,还壮了。
又也许只是分开?得太久。
她天天跟一群吸鼻涕的小鬼混一起,狗从跟前过都显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