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才想起今天忘了戴项链,估计是落在宿舍了。
他轻轻合上门,抱着床单被子去了隔壁房间。
璧上的灯亮了,这间空房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晏安鱼哼着歌,边熟稔地铺床单,边想刚才的事情。
在洗手间找到温景焕的时候,他整个人蜷缩在洗手台边的角落里,仿佛是身上很疼,半昏迷间死死地抱着胳膊,满脸是汗。
又回想从初见到现在,他似乎一直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就连炎夏也穿着长袖。晏安鱼想到自己屡次触碰到他的手背时,冰凉的触感,忍不住胡思乱想。
难道温医生是畏寒吗?
可是刚才拿床单的时候,他分明看见,衣柜里挂着不少短袖和无袖衫。
晏安鱼想不明白,叹了口气,疲惫地倒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了。
次日一早,阳光从纱帘外透进来,晏安鱼舒服地翻了个身,隐约感觉自己脸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