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翔的蚝珠就不算了,那个是他该得的。

但生蚝干这些要分的。

村里收上来的杂鱼、毛虾也卖了。

是卖给肖老板,等第二批就是十一月中了。

最后一批是十二月底,到时候最后一批肯定没那么多。

童瑶不在家,肖老板来收货前就交代阿公,和肖老板好声好气的问能不能提价,要是不能提价她只好另卖给别人。

肖老板当时脸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就拉下一张脸,觉得童瑶一家不识抬举。

结完钱就走人,他内心想的是童瑶不可能找到买家,整个县城收干货的人他都认识。

呵,他走之前还去村里走动,游说村民把杂鱼干卖给自已。

不算他不守规矩,谁让童瑶让他提价的。

肖老板打算是挺好的,谁知道村里人都不愿卖,说童瑶给的价格更高。

肖老板问了多少钱一斤,把他气得一个倒仰。

他一毛八收上来的,提一毛钱是底线。

童瑶直接按照两毛收,比他还狠,不知道童瑶卖给谁,怎么那么有实力。

肖老板刚发家,不认识谢家很正常。

谢家那边做生意,口风十分紧,轻易不会告诉合作伙伴是谢家人。

真以为谢磊是有钱人家的傻儿子吗?

错了。

谢家能在几十年的动荡中走出来,家族里就没有简单人物。

谢磊凭借自已的直觉,当时给童瑶的那张烟纸壳写的号码是独一份。

给别人的只能打到仓库里,是手下的人接。

呵呵,他来收货的时候,还不经意间童瑶一家别说出去,就叫他小磊。

童瑶一家早就有默契了,家里的秘密就多,该说不该说的都练出来了。

因此肖老板过来打听的时候,阿公阿嫲才会装傻。

你说谢磊这人精不精,看人死准。

肖老板高兴的过来拉货,阴沉着脸走人。

他要动关系打听打听,县城啥时候有这号人物冒头了。

所以,除去毛虾的钱没算,童瑶和杨清桦把毛虾的钱另外放,等毛虾旺季结束再统一算钱。

除去柴油、冰,伙食费,这十几天,童瑶一家赚了两千二左右。

童瑶一家欣喜的同时又有些烦。

他们这五条船都是凌晨三点出发,晚上九点至十点回来。

按理说村民们也很难碰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最近的鱼货赚了多少钱。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几家请人晒毛虾、开生蚝、晒生蚝。

晚上回港,别的收购点听到赵有富这边那么热闹,也会开门过来围观。

一来二去的,不止本村,隔壁几个村都知道童瑶几家最近赚大钱了。

本村有几家都有铁皮船,夜里在码头遇到童瑶五家人,围过来七嘴八舌的问。

有两家人问毛虾网好不好搞,他们也想搞毛虾能不能跟着。

其他的就问在那片海域作业,看童瑶几家人捕捞的带鱼挺多的,能不能跟去拖网。

隔壁几个村也是渔村,都是做海的。

渔船回港也是回蛋家村的码头。

这些人沾亲带故说不上,但也认识。

夜里在码头遇见,也跟着问,和本村人问都是一样的问题。

反正就是想跟着童瑶几家人一起去。

“我听隔壁镇有个渔村,都是一起去近海作业,他们跑得挺远的,阿广,我们一个村的,也带上我们呗。”

“对啊,阿广,你们跑那么远也不安全,本村人,咱们船多有照应。”

“放心,老王家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