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时煜碰重物,他看着谢时煜,活像在看一个行走的玻璃花瓶,易碎品,需轻拿轻放。

“你好好走路就行。”楚枫身后背着包,手上提着行李箱,另一手打开手机里的Uber叫车去机场。

谢时煜刚痊愈,再也不用躺进病房里一动不能动地等待手术和术后恢复,全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现在被迫两手空空,还看着老婆背着包、提着一堆行李,不允许帮忙,他浑身不自在。

的士唰地驶来他们面前,后备箱自动打开,楚枫将行李箱放进去,他身高一米八力气也很足,这一点行李对他而言并不重。

咔哒。

楚枫打开车门坐进后座,谢时煜坐在他旁边,随身携带的背包放在座位空余的地方。

医院离机场不算远,20分钟左右的路程。

沿街的建筑物不断倒退,油画似的梧桐树在风中飘落下片片叶子,落在街边的长椅上。

开到路的尽头,视野里矗立着一整片宽阔的建筑物: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