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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娜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她……怎么回事？”

其实她有很多很多的问题要问，比如Anne怎么会知道她是她妈咪？比如他受这么重的伤是不是因为她？再比如：他是不是打算跟她在一起？甚至结婚……

Chou吐出个漂亮的烟圈：“就你看到的。”

她看到的？乔安娜蹙起眉：“她恢复记忆了吗？”

她恢复记忆的话，还能原谅当年他对她做过的事情？

罗马灯柱下，Chou咬着烟朝二楼望了一眼。

“她怎么样，跟你，跟我，都没有关系。”

乔安娜抿了抿唇，最终只是道：“我们是朋友，很多很多年的朋友，我对他的关心，跟你一样。”

若是真能跟他一样，最好。

客厅里，Terrance看着对面那对‘母女’亲密无间的模样，依然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