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郁楚抠手指,偷偷摸摸地说:“衬衫是从我解上面的扣子,教授帮忙解下面的,所以脱得很快。”
“所以当时的情况是,比较着急?”裴锦绪问。
“急。”郁楚想到了什么,脸又有红的趋势,“我躺在下面,教授在上。感受是...疼...很疼。”
他看裴锦绪。裴锦绪面不改色听他叙述,时不时点头,模样亲切。
郁楚不说了,停在‘疼’这个字眼上,‘中式留白’,剩下的靠裴锦绪自己想。
“就这些吗?”裴锦绪把郁楚的话记下来了,写口供似的,一字不差。
郁楚有胆子说,没胆子看第二遍看,战术性喝水,磨蹭好半天终于开始今天的治疗。
郁楚慢慢有一点焦虑,焦虑裴锦绪会不会真的按照记录本上的内容陪他情景再现。
至少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
郁楚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贪心了?亲嘴和上床安排在同一天,应该会很拥挤吧?
以后呢,以后怎么办,没借口亲密了...
傍晚郁言松来接郁楚回家,这次不用按喇叭,他弟乖乖站在树底下,一动不动。上了车一路上也都没怎么说话,郁言松以为他是困了就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