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郁楚还在琢磨这间屋子怎么跟冰块屋子一样透心凉,抖得人都累了。
“不过,她是个嘴硬心肠软的主。”裴兰书停下踱步的脚,愁容散去,突然豁然开朗:“算了,你自己想办法,年轻人,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哦…”
火炉没送来,郁楚又回来北院,坐着硬生生听戏,听了多久就打了多久的瞌睡。裴锦绪打电话回来,郁楚终于有人能当枕头了,靠着裴锦绪睡得极其香甜。
裴兰书扭头看了几次都没见醒,都气笑了。
“答应得那么积极,又犟着不走,以为多喜欢,还不是哄人开心。”他揶揄人。
裴锦绪不同意,生怕郁楚听到了,拉围巾上来遮住了他耳朵。
“他昨晚看书,大晚上不睡,一定要看完,三点多才合眼,累坏了。”
“不是说眼睛不好吗?”
“是不好,看一会儿就不准看了,这么拖才拖到三点多。”裴锦绪把滑下来的毯子捏着往郁楚身上盖,声音轻了一些,“爷爷,你觉得楚楚怎么样?”
“问我做什么?”
“我知道您一定不会反对。”
“哼。”
裴锦绪:“楚楚很喜欢和您聊天,我怕您嫌他烦。”
“谁嫌了,分明是他只知道睡觉。”裴兰书翻了个白眼,“还有,他的茶泡得太难喝了,以后不准他碰,白白糟蹋了上好的茶叶。”
“没那么差吧?”
裴兰书不接话,端起手边的茶杯,捏在手里,“你妈上次也塞个女孩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