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裴锦绪尊敬的爷爷,我一定会骂回去!”郁楚说。
裴兰书哈哈笑出声,“小朋友,听没听过昆曲?”
“没有,”郁楚摇头,“我还没到年纪。”
“可惜了。”
郁楚立刻道:“我想听!”
曾师母说,唐絮絮在雅苑唱戏。郁楚觉得自己像个求知若渴的侦探,抓着一点过去的蛛丝马迹,企图顺藤摸瓜还原故事。
照片碎了,证明那段过往曾被坚定地否认。
不能问出口。
再好奇也不能。
裴锦绪过来,看到郁楚和裴兰书一老一小对坐着喝茶。郁楚晃着腿,看起来很放松,裴锦绪还担心昨晚不节制他会不舒服。
“去吧去吧,我会去躺会儿。”裴兰书拎着鸟笼,对着八哥吹口哨,头也不回说:“别忘了,后天晚上来我这儿。”
“好!”
裴锦绪带了创伤药,郁楚回房趴着,让他擦,歪着脑袋思考,实在忍不住了,问:“唐絮絮,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