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裴兰书几步迈过来,“我老了,又不是聋了!”
“裴锦绪,救命啊!”裴兰书的声音越来越近,郁楚闭着眼睛着急地原地碎步。
裴锦绪只好挡在一老一小中间,“爷爷,你别吓他,他怕你了。”
“哦,怕我了,我怎么着了就怕我。”裴兰书冷哼一声,“这就是你给我带回来的孙媳妇?”
“爷爷。”裴锦绪无奈道,“欢欢送去给树琴阿姨了。楚楚怕得不敢走这条路,万一哪天真把楚楚咬了,怎么和人家父母交代?”
“欢欢不会咬人,顶多叫两声,他胆子小,怪谁?”裴兰书歪头,望见郁楚的半边红耳朵,“你把他放出来,我看看长什么样。”
裴锦绪扭头和郁楚说了几句,郁楚不情不愿挪出来,重新对上裴兰书那双锋利的眼睛。
“爷爷…好。”郁楚看着裴锦绪叫的,裴锦绪都听笑了,对裴兰书道:“你看,他真的怕您。”
“会不会下棋?”裴兰书问郁楚。
郁楚认真想了想:“五子棋。”
“啧,”裴兰书嫌弃蹙眉,“平时有什么爱好?”
“平时……”郁楚挪眼珠子望着裴锦绪求助。
裴锦绪也很靠谱,道:“我带他出去一趟,您有什么话,回来了再问。”
裴兰书显然不乐意,生气走了,边走边念叨,把欢欢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