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跟着他的节奏走。
一吻完毕,她早已红了耳根脸颊,眼神迷离,唇瓣娇嫩欲滴,显然一副小女人姿态,他的指尖抚上她的唇瓣细细描绘着,“我还没找你算账,放我鸽子还那么理直气壮?”
祁慎非要逗逗她,“放心,一个你我都伺候不过来了,没空找第二个。”
“谁要你伺候!”她羞耻地撇开脸,没让他继续摸着她的唇瓣,弄得她心里身体都又痒又麻的。
“你确定?”他挑眉,“那我去伺候别人。”说着便是把她的身子从他身上提下来。
严诗意懵了,连忙抓住他的手臂,“你敢!”她顿感有些委屈,她在冷风中吹了那么久,他还要说这样的话来气她。
她轻轻地咬着唇瓣,心里酸涩蔓延到喉间,鼻尖泛起了红,“你就不能说些好话哄哄我?”
祁慎听着她的声音已经有些不对劲了,随即便是转头看她,一副马上就要哭了的架势,他心尖一颤,将她扯到面前,抹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好了,是我的错。”
“不会去找别人,有你就够了,和柳曼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此刻忽然明白,为什么女人的眼泪和委屈是最能俘获男人的。
但是也不是每个女人这样都能得到他的怜惜,唯有一人,得此特权。
严诗意吸了吸鼻子,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便是与他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放你鸽子的。”但她肯定是不能把白姐姐的事情讲出来。
“真难得,你也知道自己放我鸽子。”祁慎有些无奈地笑了。
她抿了抿唇,“我本来是打算来哄哄你的,但是柳小姐先进去了,我还怎么进去?”
“所以就在外面等着,我也不是故意要摘祁年的花,就是转移一下注意力,谁知道后面停不下来,都给他薅没了。”
说到这,严诗意便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祁年心里肯定已经怪死她了。
祁慎听完,故作姿态地点了点头,“如果你主动点,我可以替你收拾烂摊子,保证祁年不会怪你。”
严诗意怎么会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她那方面之前都是空白,现在好了,都被他带坏了,他每次说的话也是羞死人。
她顿了顿,随后垂下眸,咬着唇羞涩地伸手去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祁慎看着她的动作心情很好,他的衬衫被扔在床下,随即是一件裙子掉落,一件接着一件衣物全部散落在床下.....
“.......”
下午四点
化妆师已经在给白浅歌上妆了,就是在准备出席今晚的晚宴,南书将今晚她要穿的旗袍拿出来挂好,“主儿,这件雨后青兰的旗袍真好看,是当下的最新款。”
白浅歌借着梳妆镜瞧了眼身后的旗袍,嘴角淡扬着,“是好看。”
化妆师将她的青丝照常给盘起来,正想要挑个和那件旗袍相搭的簪子,但是看来看去都没有合适的,秦秉琛在这时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木质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白玉簪子。
白浅歌瞧见,眼眸动了动,“琛哥,你什么时候把这根簪子给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