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门突然被关上,她心口一颤,眉目轻邹,警惕的行走于黑暗之中,突然,“哒”的一声,是打火机点火的声音,一串火苗微微点亮了漆黑的屋子,她瞧过去,就见一个黑色身影坐在沙发上。
他的面容隐晦不明,只能隐约瞧见身形,他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单手肘撑在大腿上,手上的打火机有规律的一开一灭....
白浅歌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只冷酷的猎豹在暗夜中狩猎,敏锐而危险,周身逐渐弥漫出那股使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
她忽然身子一颤,面色沉了沉,保持着镇定看着那男人,她试图占据主动,“宋先生,你...”
白浅歌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开口打断,他声音很哑很低,“我等你很久了。”
下一秒,他手里的打火机灭了,淡然的抬手往一个方向精准一扔,“咔嚓”一声,打火机掉落在地,屋内瞬间清亮一片。
他们的目光毫不意外的相视,一霎那间,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他的目光是那样的深邃又透着淡淡的失望直击她的心灵。
她心下微颤,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的缩了缩指尖。
宋枭寒迟迟没有开口,瞧着她只觉得这几个月的犹如过了几年一般漫长,她全身上下都没有关于林晚的一丝影子,她的眸色清冷,神态流转间的淡漠和深沉都让他感到陌生。
她再次出现了,却不再是他的阿晚,而是能够独挡一面的五小姐。
白浅歌看着他只觉得心里的那股子思念在这一刻越演越烈,他比起之前果然是憔悴了不少,但是此刻的他是她未见过的一面,深沉难辨,精明冷漠。
她必须保持着面上的淡定,迎着他的目光开口,“宋先生,你此举是何意?”
他眸色微动,唇瓣轻启,“五小姐,我说过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白浅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去反驳他,“宋先生,你这话真是可笑,长得像又如何,我与你那位故人无半点关系,而你方才所请之法,实在是让我感到很唐突。”
他听到却不以为意,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但是白浅歌却感觉那抹笑危险至极,他深沉的目光在她身上打探,缓而慢的道了一句,“你穿旗袍真好看。”
她面色一顿,紧接着就见他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朝她走来。
白浅歌的目光里闪过一秒的局促,他离她越来越近可她却不能退,迫使自己保持着面色的沉静,微微抬着下巴,眉目间自是波澜不惊。
他们相对而站,对方近在咫尺,那股子熟悉的气息冲刺着大脑,让她感觉好像回到了几个月前,他们还是依偎爱慕着,就在她走神之际,他动作之快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红唇以迅雷之势被堵上,她瞬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气息铺天盖地的侵袭五官,待她回过神来,就是慌乱的扭动着身子拼命的挣扎,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她不能,不能和他这样,“呜..放..开,放开。”
宋枭寒根本不给她机会,一只大掌掐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把她步步逼到了墙面压制住,不给她半点退缩的余地。
他的吻带着不由分说的侵略,是从未有过的凶猛,像是心里憋着一股气径直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她的一切,所有的呜咽和挣扎全部被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