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骑马要好,还请二位忍耐忍耐。”
我说:“王女不乘车么?”
“妾与手下一向同甘共苦,她们骑马,妾也骑马。”
我看向杜婈,却见她上前一步道:“既如此,我也不乘车,牵马来。”
缬罗看了看她:“寒夜赶路,可不是一般的辛苦。”
杜婈不以为然,昂着头:“你们能耐得,难道我耐不得?莫小看了人。”
缬罗并不争执,让人牵马给她。
这马车,显然是专门为我这孕妇专门考虑过,里面用皮毛和褥子垫得厚厚的。而所有马匹的马蹄和车轮上,都裹着厚厚的布,走在深夜的王庭之中,并未惊动什么人。
王庭之中自然也是有警备的守卫的,但自骨力南夺权以来,调兵频频,深夜人马出动并非稀罕之事。
也有那么几回,一行人被拦了下来。大约知道缬罗是什么人,没多久,就放走了。
就这样,在我的提心吊胆之下,竟是就这样平安地离开了。
缬罗带来的三千回纥兵,大多仍驻扎在王庭之中,由她指派的心腹大臣统帅。
此番跟随她上路的,不过百余人,已经在城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