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笃定地想。
“你近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总心不在焉的?”一日,我照常进宫给先帝请安的之后,景璘问我。
我回过神来,看着他:“我能有什么事,哪里心不在焉了。”
“你就是心不在焉。”景璘不满道,“我与你说父皇今日又夸我了,你竟毫无回应,只在发呆。”
我自知理亏,只好安抚道:“我昨夜不曾睡好,着实困得很。方才面圣时好不容易打起十二分精神,当下着实疲了。”
说罢,我还假模假样地打了个哈欠。
景璘没有怀疑,继续得意地说:“他们都说父皇不喜欢太子,又最疼我,说不定将来会让我做太子。”
我随即道:“这等话,你万要装作不知道,也不可与任何人提。”
景璘笑道:“我岂是那般傻子,就算在母亲跟前,我也从来不说。”
我放下心来,瞥他一眼,装作无意一般问起:“对了,明日不是有一场京中子弟的马毬赛么?何人上场,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