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花厅里喝茶去了。
我走到子烨的门前,正要敲门,突然,门打开,一只手将我拉了进去。
子烨衣裳换了一半,只穿着袴,上身光着。
见我被吓了一跳的样子,他笑了笑。
“你怎来了?”他问。
“来看看你。”我瞪他,“怎一惊一乍,又不是做贼。”
“看我做什么?”
“方才你和那个阿南夺毬时交手,我看他那月杖挥得不善。”我说,“他可曾伤了你?”
“不曾。”子烨道。
我不信:“真的?”
“北戎人的路子是粗野了些,但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敢伤我这太上皇。”子烨一脸不以为然,道,“他这么做,对他并无好处。”
我说:“他若是怀着那刺杀你的意图上场,一旦得逞,就算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对他而言也是赚了。”
他没答话,却注视着我。
“你担心我的性命?”他说,“这场毬赛是你应下的,你后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