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竟然像能读心一样,一语道破,简直是个神棍。
我狐疑地看着他:“你那夜说我这花养不好,便是料到了这个?”
齐王淡淡道:“不知道。”
我不解:“话都是殿下说的,怎不知道?”
他声音清冷:“是你说那夜之事谁也不许再提,孤自然不知道。”
我:“……”
这人不仅傲气,还小气。
不过形势比人强,我只得软下语气,甚至堆起了笑脸,哄道:“那是我不懂事,殿下大人大量,切莫在意。殿下博闻强识,无所不能,连养花都通晓,着实令人佩服。我这花虽不值一提,可花命也是命,殿下既然曾经指点,不若将这功德做圆了,赐教一个治病的法子。”
大约是我说话足够恭敬,他终是没有推脱。
“将它留下。”他说,“一个月之后给你。”
我心中一喜,忙道:“殿下果真能将它治好?”
“未必。”他的话语依旧冷淡,“只能试上一试。”
话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如此,多谢殿下。”我说罢,想起来自己似乎应该再表现得礼数周全一些,又要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