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女之情或者真心想嫁给你的明证,你不许抵赖。”
“好。”他说,“还有么?”
他答应得如此爽快,让我愈发觉得错愕。可想了想,我还是觉得他输定了。
“没有了。”我说。
“如此,一言为定。”他说。
事已至此,我看着他,发现自己竟是一下没了话说。
而他则一副从容的样子,望了望车厢后头。
“此处怎没有软垫隐枕之类的?”他问。
我说:“自是因为你。这本来只能坐一个人,你进来了,那些多余之物只能清走。”
他毫无愧色,又看了看,将我的包袱拿来当枕头垫着,躺了下去。
我看着他:“你又觉得不适?”说罢,再度伸手摸他的额头,他将我的手拿开。
“昨夜吕均打鼾太响,吵得我一夜不曾睡好。”他说,“我须补一补。”
这事,吕均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