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殃及我这池鱼而收手……
说来可笑。就在不久前,我也算得这些人的其中之一。而现在,我竟被逼得要站在他这一边思考了。
“离洛阳还有五六日的路程,加上绕路,恐怕不止。”我说,“这一路,只剩下你我?”
“不可么?”他反问,声音里不辨喜怒。
这要是放在之前问我,我自是犹豫的。但现在,我没得选。
“吕均他们会留下人手在中途寻找我们。”他继续说下去,“他也有办法向洛阳飞鸽传书,让那边派人马来接应,最多三日,便可遇到。”
说得轻巧。言下之意,这三日里,我们会遭遇什么牛鬼蛇神,根本不知道。
但就算是这样,也比我先前的猜想好了许多。
就在此时,我突然发现,他操纵缰绳的那只手臂上,衣袖似乎破了个口子。
“这是什么?”我随即伸手过去,才碰到,只听到他“哎”地痛呼一声。
我随即警觉,忙凑前定睛细看。
月光下,那显然是个伤口,周围的布料染得黑乎乎的。
我大吃一惊:“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