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难道那些臣下对你不好?”
“好。”景珑道,“但他们跟姊姊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我没问下去,只将一盘素肉推到他面前。
景珑目光微亮,笑了笑,继续吃饭。
“姊姊。”过了一会,他突然道,“你想一辈子待在宫中做道姑么?”
“自是不想。”我无奈地轻声道,“可我家的事,你也知道。我脱不得罪,便要在这道观里赎罪。世事使然,我又有什么办法。”
景珑望着我,剑眉之下,双眸若有所思。
隔日,京中突然出了一件大事。
太极宫外的登闻鼓,突然被擂响了。虽然怀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来擂登闻鼓的人一向是有,但这一次,据说场面格外壮观。
数百人浩浩荡荡而来,登闻鼓响了整整一日,伴随着的,是震天的喊冤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