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不可能”巴律斩钉截铁,“溪溪一定是被那孙子逼的,我刚进来的时候,他们找了一帮练家子跟我打车轮战,打了一天一夜,一定是溪溪知道了这件事,才松口的。”

“得了吧,做什么美梦呢?你差点一拳把人家打死,人家不得出口气?是你,你不得把人家祖坟都刨了?要我说你就是傻,傻透了。”吴猛恨不得踹他两脚。

“我说的不是这个。”洪谨再次开口,“缅甸民盟想要打破军政府高度集权,欲成立自已的军队,但是军政府现在最强硬的枪杆子都在阿猛手里,而你,是阿猛手里最尖锐的一把刀。

吴家现在虽说已经掌权,但是缅甸内部政治斗争才刚刚开始,阿猛就算再厉害,不可能亲自去打仗,只要你回不了缅甸,阿猛的胳膊就始终缺几分力道。”

“你是说,军政府内部出了叛徒,出卖了阿律的消息,而民盟正好利用这点,同沈家接触,咬住阿律,甚至,干脆毁了阿律?”

“很有可能,不然,以谦子京圈太子爷的身份,沈家不可能不卖他面子。”

巴律挠了挠头,“谨哥,那这事就跟我家南小溪没关系是吧,你让彪子把南小溪接过来,我想见她。”

洪谨冷冷睨了他一眼,“政治的事,跟女人关系是不大,但是女人的心,真正向着谁,没人知道,感情的事,我们不插手,你自已整。”

“那你倒是把人给我弄来啊?”

“等着吧!”洪谨说完这话,迈腿走了出去。

“安心待着,我们会想办法的。”周谦也起身出去。

吴猛看了他半天,没好气说了句“好好吃饭”,也黑着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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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是在巴律的案子开庭前,才逼着沈策松口,安排她过来一趟。

看到南溪的瞬间,巴律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安定了一点,“南小溪。”

“巴律。”南溪哽咽着叫了一声,眼中已经蓄满了眼泪。

“别哭,宝贝儿,我没事,谨哥他们会救我的。”男人艰难扯出一抹笑来安抚她。

南溪不敢看他,憋了好久,才说了句“那就好,出去以后,一刻都别留,立刻回缅甸,知道吗?这辈子都不要再来华国了。”

巴律俊朗的脸立刻绷了起来,黑眸沉沉看着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巴律,我爸爸生病了,我得救他,你听话,忘了我吧,我要跟沈策结婚了。”

“南!小!溪!”男人后槽牙紧咬,额间青筋暴起,目肿筋浮,双手紧握成拳,“你再给我说一遍?”

“再说多少遍也是这个结果,巴律,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爸爸死,沈策手里捏着我爸爸的命……”

南溪擦了擦眼泪,没有抬头去看他的眼睛,“沈策答应我不会为难你了,你哥哥们如果再操作一下,你应该很快就能被放出来的,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以后我们各自好好生活!”

她的语速很快,甚至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已的手,没有抬头,说完,拿起包包朝着门口冲了出去。

“溪溪……南小溪……”巴律疯了一样,歇斯底里的喊,她一次都没有回头,直到上了车,才敢放声大哭起来。

“巴小律,对不起,这样,总好过让你搭上一条性命,你放心,等你离开华国,等我爸爸身体好了,我就离开沈策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生活。”

包包里,手机响了起来,南溪拿起来看了看,是沈策的电话,

“溪溪,出来了?”

“嗯!”她抽了张纸巾,将脸上的泪痕擦干。

“我已经到家了,给你带了礼物。”电话那边的声音,带着几分暗哑,“溪溪宝贝,我好想你。”

南溪没来由的心头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