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还禁止我去池塘边……我再也没有抓过泥鳅了……”
“宝宝,我给你抓,我没有骗你,”
男人痛苦解释,“他发现了我偷偷跑出来找你,把我关了起来,他是主人格,对我有主导权,我被他强行催眠了,我不是想骗你……”
男人阔步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身子低了坐着的女人三寸,抬头看她 ,以一种虔诚和仰望的姿态。
他的俊脸带着兴奋和从未有过的满足,开心到语无伦次。
“你记得我……你居然记得我……我以为,你会忘了我,会觉得从来都只有南肃之,世上没人认识我,我只是南肃之的影子,只有你,溪溪,只有你。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你觉得呢?”她低头,淡淡的问。
“我”
男人刚开口,突觉一股浓烈又危险的气息逼近,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脖颈已然被钢筋铁骨,满是血污的强悍手臂死死扼住。
“妈的,找死,还敢抢我老婆,老子他妈弄死你……”
巴律浑身戾气翻涌,血迹混和泥污,遍布浑身,脸上黑水,血水,汗水密布,眼睑由于太急和生生冲过浓烟翻滚的战场,已经猩红一片。
没人知道,这个男人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经历了怎样的急火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