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机接电话的男人眉头紧紧拧着,“吴桀,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一天到晚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没有,阿爸,龙叔真的有问题。”吴桀的声音十分肯定,
“您想想,您受伤的时候,第一眼醒来是不是想见阿妈?见不到阿妈恨不得飞回华国?”
吴猛老脸僵了僵,“你阿妈胆子小,离不开我。”
“呵呵”吴桀干笑两声,“可是龙叔醒来,居然没闹着要找溪溪,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您不觉得奇怪?”
“估计是受刺激了,小两口闹别扭呢呗。”吴猛粗线条,对别人的感情根本不感冒,自已都是个大老粗。
“您是没见龙叔在溪溪跟前不值钱那样儿,跟您在阿妈跟前一样,他不可能不问溪溪,我怀疑他脑子被撞坏了。”吴桀非常肯定。
“那你就让人查查他的脑子,咱不差那点钱,不用跟老子打电话。”吴猛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这就是我要跟您说的重点,我让人查了,他脑子没事。”吴桀继续道。
“那你再让人查查你的脑子,可能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吴猛摁灭烟头,随口说了一句。
“阿爸,我怀疑龙叔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吴桀不依不饶。
“他醒来以后,不让别的护土靠近,打针什么的,只让一个小护土来,那个护土长的有几分像溪溪,但是眼神妖里妖气的。跟那些想勾引你的女人一个眼神,估计她给龙叔施了妖法。”
吴猛翻文件的手一顿,“跟南溪长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