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贵的。
云珠立在一边伺候,张题亲自盯着人上完,退到云珠旁边等候。
旁边那欲言又止的神色,云珠视而不见,不动如山,他已经挪到了她身旁,再挨过来,她走就是。
她说过不再喜欢他,放下他,可不是开玩笑的,说放下就真放下,虽然有时候心里难免还会像被针扎一样疼,但是疼过就好了,她也不是那么死皮赖脸非他不可,她等了他这么多年,也等够了。
张题见身旁的人无动于衷,满口苦涩,他去侯府找过她七八次,但她都不肯见、也不肯再听他做任何解释。
他之所以不敢回应她,一是觉得自己对不住她,二是救他的那个女子说,为救他她失身于他了,所以他只能负责,她还带了孩子找上门来,他无奈忍痛做了取舍。
可能确实是到明面上待得太久,他失了察觉,竟然让一个奸细给骗了,让人有机可乘,还差点酿成大错。
他很想跟她解释一二,奈何她不再回头看他一眼,他快疯了。
他也尝试过,想通过求见夫人的方式去见她,结果她一见是他,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一个多余眼神都不给。
今日难得有机会能与她说上两句话,他想好好把握住。
吃完午食,林曦带着云珠几人打算去逛一逛,来京都这么久,她一直没机会好好去看看,今日既然出来了,不能白白浪费这大好机会。
挥挥手赶人,打算把身后最大的这条尾巴赶回去,谁叫他刚才这么促狭。
国舅爷摸摸鼻子,嘴上应着,脚步却还是跟在她身后。
林曦气得直跺脚:“站住,你自己答应的不跟着我。”
顾怀舷环胸啧了两声:“哦,我是答应了不跟,可又没说自己不逛,你逛你的,我逛我的,又不妨碍你。”
“哼!”林曦凶他一眼:“那不许再跟在我们身后,也不许跟我们走同一个方向。”
顾怀舷摇头很不赞同:“侯夫人未免太霸道些,哪有这样的,那刚好我走的也是你要去的方向呢?”
你猜我会不会信?侯夫人鄙夷地瞪他一眼:“好,那你先走。”
让你先走,看你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