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还有五分钟上课。

他站起来,重重拍上谢绪的肩膀,目露凶光:“跟我来。”

谢绪惊恐捏住衣角嘤嘤嘤,“池哥,我崆峒。你自已解决嘛,我帮不了你。”

死一般安静的三秒后,池愿爆发。

谢绪成功靠自已在某些时刻还不如装饰品的一张嘴惹怒池愿,被撂翻在地。

周鹤听见闷响,回头看着事故现场,摇头晃脑,假巴意思惋惜:“活着不好吗?活着不妙吗?干嘛招惹我池哥,哎,谢绪也是想不通。”

后脖至今还黏嗒嗒一股甜味儿的女生狠狠剜他一眼。

周鹤立刻怂了,“马上马上,马上就好,姐,我再给您擦擦。”

池愿抡人的那一下没留情,谢绪哼哼唧唧揉着疼痛的屁股过了一天,也不敢再去触池愿的霉头。

晚自习下课间隙,池愿埋头写题。谢绪搁旁边嗑瓜子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好不惬意。

门口忽然骚动,不一会儿,周鹤的声音响起:“池哥,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