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把池愿哄到户口本上,沈修沅还真没心思管别人的感情。
但邢亦霄的眼神实在热烈,沈修沅沉默片刻,说:“我帮你问问?”
“得嘞。”邢亦霄呲起一口大牙,笑得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儿,“那我等沈总消息。”
记者们还在骂骂咧咧,邢亦霄对沈修沅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屁颠屁颠跟队清场去了。
不是很懂喻霄一个精致的小宅男怎么会喜欢上神经比大腿粗的年轻警察。
喻霄过的m国时间,习惯昼伏夜出。估计上午的点儿打电话也找不到人,沈修沅将邢亦霄的话原封不动转化为文字发送到聊天界面,顺便问喻霄需不需要帮助。
果然没有得到回复,沈修沅关掉手机,坐上直通沈父病房的电梯。
沈母正拉着池愿的手说话,见着他,连忙牵上池愿一起站起来,低骂:“真是让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我沈家的人都敢堵?”
沈修沅打量着池愿,确保池愿在推挤中连衣角都没起褶皱后,放下心来,不在意道:“受了指示吧。”
沈父问:“都处理好了?”
“嗯。”
“不就破产了个分公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家的,着急个什么劲儿啊。”沈母翻了个白眼,拍拍沈修沅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啊儿子,咱家不缺钱。一个小公司而已,咱再建就是了。一个不行就建两,两个不够就建仨。轮得着他们说闲话欺负我沈家?”
她牵紧池愿的手,生怕一不留神被池愿溜走了一样,紧张兮兮地说:“阿愿不用担心,沈家家底厚着,不会那么容易倒的。”
沈父发出赞同的声音:“你们母亲说得是。”
第220章 我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他
沈母在意面子,忍不了外人说闲话,但平时公司的事情就足以让两个孩子忙得脚不沾地,她不想让不重要的事情占据两人宝贵的时间,便一手揽过记者的事情,雇了一批专业人土处理舆论。
沈父的病需要静养,在沈母的唠叨下,沈父乐呵呵以“家里管得严”的名头辞去了房地产公司老总的职位,安安分分在家里养身体,一天三顿都由沈母亲自把关。
池愿在宁城住了几天,有幸沾了沈父的光,吃胖了好几斤。
分公司的事务告一段落,沈修沅和池愿计划买了回程的飞机票。
临行前一晚,在沈母殷切的目光下,池愿咽下去两碗大补汤。
补得太厉害,夜深露重,池愿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身体里像藏着一团火,燥热难耐。
怕再不采取措施会躺在床上流鼻血。池愿掀开被子,走进浴室,将水温调低,重新洗了次澡,但依然没有太大的作用。
池愿绕着卧室走了两圈,皱眉解开睡衣最顶上的两颗扣子,踱步上阳台,决定吹一会儿冷风。
从卧室阳台,能够看见旁边书房的灯光。
这么晚还在处理工作?
某些人只会强迫别人注意身体,到了自已这儿,该怎么糟蹋还是怎么糟蹋。
池愿觉得有必要和沈修沅好好谈一谈,最好能诓得沈修沅也发个誓。
自从上次之后,池愿牙齿再痒也只能看着空瘪的烟盒叹气。烟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戒掉,这段时间过得抓心挠肝,池愿从没觉着日子有那么难熬过。
回房间找了一件大衣披上,池愿悄无声息移到走廊。
书房的门没有关紧,从门缝中泄露出劈开黑暗的亮光。
池愿没打算敲门,手按住门把手蓄力,准备抓沈修沅一个猝不及防。
“修沅,想好在哪儿落址了吗?”
是沈母的声音。
池愿猛地顿住,堪堪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