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重。”
“你嫌弃我。”
毛茸茸的头发在沈修沅脖颈间乱蹭,池愿的胳膊搭着沈修沅,一个劲儿往人怀里钻。
边钻还边不讲道理地自说自话:“我就要压你,重吗?重吗?”
孩子还在闹脾气,沈修沅没法,被拱得不断后退。
池愿看不见前路,沈修沅后脑勺也没长眼睛。
真皮沙发摆在衣帽间正中间,等沈修沅后脚跟碰到坚硬的沙发底座时已经来不及,他只能在倒下去之前护住池愿的脑袋,顺手往旁边撑了一下。
结果就是,池愿确实很重,沈修沅的手腕错位,下巴还被池愿的脑袋撞红了。
池愿倒还好,就是鼻子受伤,撞出了鼻血。
家庭医生在家待命半年,终于得到了任务,听沈母说,医生进门时嘴角快要咧到耳朵根。
沈母一会儿在沈修沅耳边唠唠叨叨,一会儿又绕到池愿旁边,问池愿有没有忌口,她好吩咐阿姨熬一锅补汤。
最后踩着拖鞋送医生离开时,还不忘瞪了他们一人一眼,“没个省心的。”
池愿讪讪摸着还有些微疼痛的鼻子,余光看见沈修沅刚好在揉下巴,没忍住笑出声,跟沈修沅抱怨:“好痛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