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念长老好意。”夙绥淡淡地道,拿着纸笔,走向灵泉旁的石床上。
石床是念幽寒随身携带的法器,她是医修一脉的忘貘,依照修行规则,必须要带着“病床”走动。
此时的石床上,伏梦无正仰天平躺,上身的棉袍已解开,露出腹部的肌肤。
见夙绥已走到石床边,念幽寒甚是体贴地取出一扇屏风,隔在二人与自己之间,故意朝里侧喊:“本座走乏了,先小憩片刻,你们自便,取出内息珠再唤醒本座!”
喊完,她是真的累了,又搬了一座小石床出来,脱下祭袍铺上去,准备睡一觉。
捋平后,她摇身变回忘貘原身,缩成黑猫大小跃上石床,团起身体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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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纸,夙绥抚上柔软,看向伏梦无:“我开始画了,约莫会痒,你忍忍。”
伏梦无捏着棉袍遮住半张脸,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一点冰凉贴上来,羊毫轻挥,静静地画起咒,只是轻微如斯的触碰,却已足够让她绷紧的身体酥软下来。
那按着她腹部的手,分明温热,在她觉来竟像才被火舌舔过的烙铁,时不时的轻微按动,激得她忍不住哆嗦起来。
因要凑近了画,才能保证线条不歪,夙绥执着笔,越贴越近,她身上的幽香袅袅,慢悠悠钻入伏梦无鼻中。
感到自己左手轻按的肌肤一颤,继而传来伏梦无的轻哼,她不由得住了笔,抬眸看向埋在棉袍里的脸,“怎么了,梦无”
“没……没有……”伏梦无结结巴巴道,“只是……有些痒……不大习惯……嗯……那个……我还不曾被娘亲以外的人碰过……碰过……”
眸中映着她红起来的双颊,夙绥嘴角微勾,低头继续挪动笔尖。
照着纸上的咒,她好不容易画完,收笔时,才画好的咒竟亮起来,散发出紫幽幽的光芒。
咒已成。
放好纸笔,夙绥一扬手,将灵泉水聚来,悬在半空,伸手入内,湿漉漉地取出后,按在咒的中央。
很软,像嫩豆腐。
耳中传入伏梦无抑制不住的低哼,夙绥轻轻摩挲了两下,忽问:“这样的力道可否能接受”
“可、可以……”
最柔软的部位遭心上人触碰,伏梦无脑中思绪已乱如麻,不管夙绥问什么,她都胡乱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