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瞳孔让她的眼睛如浮光跃金,清波荡漾的清醒镇定。
乌长谦欣慰不已:“你能这么想,爸爸真为你高兴,有些东西就是要舍得,越不舍越不得,紧抓着不合适的人不放,往后也遇不到更好的人了。”
杜晚歌看着他已经斑白的两鬓,她记得乌父才四十多岁。
“您平时也要好好休息,我已经叛逆够了,往后就不让您操心了。”
乌父摘下眼镜,用手背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
杜晚歌提起:“我找了一位家教,是之华大学的学生,这段时间可能会住在家里,您不介意吧。”
“当然不会介意。”乌长谦无比欣慰。
他还以为女儿会不愿意找家教,没想到竟然自己亲自去外面挑了一个更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