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晚歌莫名放下戒备,觉得自己刚刚怕他生气还捂他嘴的举动不够大气,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种被相信和包容的松弛感袭来,她像置身暖洋洋的壁炉旁,浑身筋骨温暖,莫名感动,
“好。”
黎司期表面很温柔,真的就像朋友一样和她聊天,实则开始阴暗爬行:
“你以前喜欢他的时候,有为他做过什么努力吗?”
杜晚歌看着他温柔和煦的眼神,无来由敢和盘托出:
“其实我和他见面机会挺少的,听说他爱听戏,我就打听到了他听戏的戏院,恰好我知道这个戏院楼顶哪块瓦片松,所以经常跑到戏院楼顶偷看他。”
『纯元哥爱好挺复古啊,还听戏』
『现在的剧院钢筋水泥,是怎么有瓦片的?』
『以前的旧剧院吧,就那种小剧院,没钱修缮但唱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