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
“我爸当然教我尊敬长辈了,但那也是尊敬对小辈慈爱的长辈,您不慈爱,我不尊重,那不是刚好吗?”杜晚歌气定神闲回他。
杜长清冷笑:“我不慈爱?这屋子里的长辈你尊敬多少个?对谁你都是一副要坐在别人头上的蛮霸样,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杜晚歌放下茶杯,忽然起身一屁股坐到杜梅身边,抱住杜梅的胳膊,声音夹起来,乖张又娇俏:
“谁说的,二姨我就很尊重啊!不仅尊重我还要粘着二姨,谁自己没有做好长辈,跟小辈计较谁知道。”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
『好做作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眼睛』
杜梅有些意外,转头看向杜晚歌,她眉眼带笑,娇嗲又霸道,抱着她的胳膊却实实在在,像依赖自己的妈妈一样。
心底不禁一软。
这孩子……脾气还挺傲。
非来这一出,这不得把长清气死。
长清年年拜佛年年算牌,就为了来年能转运,特别迷信这些,也不准身边的人说会输会穷这种不吉利的话。
说乌歌这是拔他的坟头草编花篮也不为过,甚至编的还是夹脚拖鞋。
杜长清还要再说,杜梅出声阻止:“行了,你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