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你怎么在洗衣?”

“奶奶,是她。”淮书杰看一眼监工的余大花,露出些许畏惧。

闻言,淮奶奶开口就训人,而余大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每当淮书杰慢下来时,伸脚踢一踢洗衣盆,用眼神警告。

“奶奶,饭已经做好,鸡鸭也喂了,我自己的衣裳也洗好晾上,该做的都做了,多的,我就不费力,毕竟我是媳妇,不是拉磨的驴。”

“怎么又是个硬茬?”淮奶奶暗呼命苦,垂眼看到自己的残腿,打消了跟新妇作对的念头,“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墙边露出一双眼睛的桑叶满是狐疑,奶奶居然转性了!堂嫂真可怕!

来了来了,大伯母闪亮登场,看看堂嫂能不能再次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