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的额头,都鼓包了。”

他脑袋上的凸起明晃晃,何氏心疼地给他呼呼,看向一直以来都偏心的婆婆,鲜少硬气。

“娘,事实如何还不好说,我家小二和小舞从不惹事,叶儿才进门,无缘无故的,怎会去欺负香儿?”

“怎么,是我老婆子冤枉人不成?”淮奶奶指着不动如山的桑叶,“新妇一进门,你们全家都要翻天了啊?老二呢?把他给我喊出来。”

只要她的老二在,这一家子都得任她拿捏。

叫嚷声中,淮老二跟淮书礼都出来。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