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田里被镰刀伤了吧?”
“你……”大伯母心虚起来,但是咬着牙否认,“不是,就是在这院里磕的,大侄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嫁进淮家多年,一直本本分分的,你家新妇冤枉人。”
大伯母开始拉扯淮书礼的衣袖,桑叶一看,赶紧拽回自家相公。
“谁冤枉谁?自有公道,我这就去喊乡亲们来评理,相公你照看大伯母,别让她又摔了。”
一听这话,大伯母就知道讹人计划已经彻底失败,话锋一转,说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一个小辈计较。
“我还急着回家做饭,先走了。”
夫妻俩站一块,目送着一瘸一拐的人走远。
桑叶眼睛一眯,看向旁边的人,“相公,我们是不是也该生火了?”
“是。”淮书礼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娘子想吃什么?”
吃肉!老娘想大口吃肉,桑叶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淮家能吃饱,但是吃的不算好。
“随便吧,饿不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