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书礼让他们以面前不同的花为题,一炷香以内作诗。
“燃香。”
一墙之隔的另一个院子里,淮书文轻装上阵,站在擂台上。
“哪位勇士先来?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至少不打脸。”
“我先!”
临近黄昏,两边的比试都有了结果,那就是……
“没有一个算得上勉强。”淮书礼满脸嫌弃,喝杯茶压压,“都是些庸才,以花为题,写的诗倒是看出他的花花肠子。”
这时,端着盘子啃鸡腿的淮书文也发言。
“也不知道这些弱鸡哪里来的勇气要比武,我三招都没出过。”
见此,桑叶说好事多磨,闺女的要求不算高,总之不能将就。
一连几天,门口的人络绎不绝,府里的比试也在继续。
淮书礼倒是还好,坐着不用费力气,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而已经迎战数十人的淮书文浑身酸痛,一个不当心,还把腰闪着了。
“哎哟~比试暂停,谁来扶我一把?”
很快,桑叶几人听说这边的情况,季鸢更是想要自己上场。
“你二叔都熬不住,也不怕累着自己,还是让你毛子哥来,他年轻气盛的。”
于是,正要出门押镖的毛子被请到淮府,准备大展拳脚。
几个时辰的车轮战下来,他意犹未尽,这种不费吹灰之力就战胜对手的感觉太好了。
又过了好几日,淮府门口排队的人少了许多,一日也没有几个能参与比试的。
闲着的玉儿刚打个哈欠,一辆马车停在路边,下来个气质非凡的公子。
“报名表给我一张,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就是配得上鸢儿的良人。”
她拿着报名表主动上前,满脸带笑,说起淮府大小姐招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公子微微一笑,自报家门,他姓陈,从河东而来,替叔父给淮大人送字画的。
一听姓陈,玉儿的心凉了半截,世家大族子弟,怕是不会入赘的。
“原来是远客,是我冒昧,首辅大人就在府中,我领你前去。”
就在玉儿收回报名表之时,陈公子却伸手接过,说自己想看看。
片刻后,他被领到淮书礼面前,对方打量起他,露出满意之色。
“无题,你随意发挥。”
“啊?”陈公子面露疑惑。
见状,玉儿赶紧解释清楚,随后回到门口守着。
亭子里,淮书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过字画后打开看起来。
“陈兄一家可好?大老远的,让你亲自送来。”
“叔父婶婶他们都好,就是想念京中的故人。”陈科旭欲言又止,“是我在家待不住,主动请缨来京,我听说鸢儿妹妹在招赘,您也知道,我家中兄弟众多,母亲正好想要我当个上门女婿。”
闻言,一心看画的淮书礼顿了一下,立刻把画给收起,目光投向眼睛里都是期待的后辈。
“说这么多,原来你是来当我家上门女婿的,先说好,我不会给你走后门,一切按照招亲的要求来。”
“好。”陈科旭信心满满,他一得知消息就往京城赶,没想到快半月过去,这贤婿还没招到,不就是等他吗。
随后,他亲自填上报名表,当场来一场文试。
半炷香不到,陈科旭就写好一首以月为题的诗,交到未来岳父的手上。
淮书礼很是满意,特意给他加试,对对子。
香燃完,淮书礼在他的报名表上写一个甲字。
“还有最后一关,就看鸢儿瞧不瞧得上你了。”
院子里,季鸢正在焚香煮茶,忽而有人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