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和尚?”

办公室里,季昱恒拿过傅砚辞办公桌上的照片看了许久,忍不住地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和尚。”傅砚辞看他一眼,纠正。

“噗!”季昱恒被他逗笑了,翻到照片背面看见“清水寺慧空”几个字,又饶有兴致地看向傅砚辞,“你找他做什么?该不会是想祈福保佑你跟你的言言永远不分离吧?”

傅砚辞眉头拧起,否认道:“不是。”

季昱恒探究地盯着他,“那……”

“我只是希望言言长命百岁而已。”傅砚辞说。

季昱恒不知道其中的原委,以为他说的是他想的那种求福,顿时打趣:“你这颗心,还没被你的言言给伤透啊?公司的事还不够你忙的,还有闲情雅致去给她求长命百岁?”

“要我说,祸害遗千年,顾言溪这个祸害,就算活不了一千年,活一百年应该问题不大,用得着你多此一举?”

傅砚辞不说话,只是瞪了他一眼。

季昱恒还在控诉,“是谁不声不吭就跑去了国外,丢你一个人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的?这事也真亏了她顾言溪能做得出来。”

“她没错。”傅砚辞纠正,“你不懂。”

季昱恒:“……”

“好好好,我不懂行了吧。”他愤愤然地放下照片,走几步吊儿郎当地往沙发上一坐,“那你什么时候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