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平静,仿佛对方向他泼的只是水。

“言言,有没有溅到你?”他又问,着急地打量着顾言溪浑身上下,视线从她脸上、脖子上、手臂上,依次扫过。

顾言溪怔住。

傅砚辞后面说的话在她耳边化作了嗡鸣。

满脑子只有两个字:硫酸。

胡大勇看着他们,发出“嘿嘿”的笑声,然后扔下手中的瓶子,跑向沈钊,向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