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溪,项链是你自己要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活该……”徐邵美梗着脖子尖声道。
顾言溪冷笑。
“好,我活该,都是我的错,对吧?”
她手下用力,狠狠地扯着徐邵美的头发,视线落至傅砚辞左手边的那瓶白酒上。
“傅砚辞,给我。”她冲他使了个眼色,又看向徐邵美,冷声道,“看我今天浇不死她!”
傅砚辞没有给她拿酒,却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来,塞进她的手心里。
顾言溪:“?”
傅砚辞身子往后靠了靠,瞟了徐邵美一眼,语气慵懒,“酒精度数足够高,可以点燃的,言言,你要是想……”
他话还没说完,徐邵美率先受不了了,霎时鬼哭狼嚎地哀求起来,“不、不要啊!”
“顾、顾言溪!我错了你放了我行不行,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来打扰你了,放了我吧……”
她这么喊着,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就这么被吓得哭了出来。
顾言溪拽着徐邵美的头发把她从桌上提起来,又用力甩开,“以后别让本小姐看见你,否则我见一次,抽你一次。”
徐邵美重重地跌在地上,脸上的妆容被酒水浇花了,头发也散乱得像个疯子,整个人狼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