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

“石头、剪刀,布。”

“言言,你输了,你喝。”

顾言溪抱起酒瓶就准备对嘴吹,下一秒,手里的酒瓶就被人拽了过去。

“言言。”傅砚辞站在餐桌前,目光牢牢地定住她,漆黑深邃的眸光带着几分探究,“你在做什么?”

“我在等……等人吃饭。”顾言溪现在有点飘,但还不至于醉,就是被酒精刺激得有点莫名的高兴。

她看见傅砚辞,非常热情地拉他的手,“来,坐下来一起吃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