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行为,喉咙里止不住地溢出一声低笑。

顾言溪愣了一下,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嗯?”傅砚辞无辜地挑眉,“言言你难道还记得那天你都做了什么吗?”

“不记得。”顾言溪老实地摇头,“是傅南依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