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诉你,你说的这些事,没有一件是我做的。”

顾言溪顿了顿,眸中眯起冷光,“至于是谁做的,我会查清楚并且拿出证据给你看,但是很可惜,有些真相,你只能在监狱里看到了。”

陈建宁睁大了眼睛看着顾言溪,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是错愕、是不解,以及不可置信。

而顾言溪没再给他一个眼神,拉着傅砚辞就离开。

傅砚辞跟着顾言溪,看了一眼她的侧脸,幽幽道:“言言,你真的不会嫁给一个手残了的男人吗?”

顾言溪闻言,冷哼一声,“当然。”

“所以我的手残了,你就不嫁给我了是吗?”

“是,没错,所以你最好别总是弃自己的伤势于不顾。”

手都摔成这样了,还不以为然地去掐人家,怎么想的?

傅砚辞表情难过,“所以如果我的手残了,你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

顾言溪:“……”

她就随口一说的话,他怎么还就不依不饶了呢?

而且,这语气听着怎么还这么委屈呢?

他这手不是还没残吗?

顾言溪无奈地看向傅砚辞,刚准备说什么,马路对面忽然匆匆跑过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