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该不该这么想她。”傅砚辞面无表情地说。

裴屿澈头皮发麻。

“傅总,你在做这种噩梦的时候想顾言溪很正常,在被大海淹没濒临死亡的时候,是她把你从窒息中拉出来,我听说……”他顿了顿,“顾言溪以为你手脚发抖是缺氧的表现,还给你渡气,亲了你?”

傅砚辞一脸冷酷:“没错。”

他的意识本不该是清醒的,可那绵软酥麻的触感,他到现在还忆得起来。

“傅总。”裴屿澈说起这个就来劲了,笑眯眯地看着他,“那是你的初吻吗?”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傅砚辞冷冷地一挑唇角。

“她那时候亲了你几次,你有印象吗?”

“没有!”傅砚辞烦躁地瞪他t一眼。

是两次。

他记得。

但他不会说出来的。

哼!

“没印象就没印象。”裴屿澈撇撇嘴,“你这么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