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我把义妹嫁出去了,你高兴吗?”

铜镜里印出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影,看起来,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我身子一僵,接着又柔顺下来:“你说什么呢,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娇媚的横了温洐一眼,我们便就寝了。

温洐第一次歇在通房那边时,虽然理智上我知道,人是我送过去的,妻子有孕,丈夫另外找人伺候也是应该的,但心里还是会痛。

后来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自己挑的人老实本分,总比温洐在外面养出野心勃勃的人好。

那年春节,家宴结束后,我看着孩子们在院子里放炮仗。

春歌派人小心的守着几个孩子。

温洐站在我身边,他主动牵起我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我随他牵着,知道这只是他想说话找得由头。

温洐和我商量,等过完年,便把几个姨娘迁到后面的院子,然后就把她们好好养在府里。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以后,就我们两个好好过好不好?”

我没说话,妾室他已经纳了,庶子庶女也都生出来了,现在在做这幅要和我恩爱两不疑的样子,太迟了。

从他的手里缩回手,我紧紧捂住怀里的暖炉:“几个姨娘没犯错,也是其他孩子的生母,你这个样子,会让她们惶恐不安,为什么会被你厌弃。”

大雁和鸳鸯都是成双成对,中间插进去了别的鸟,就不再是成双成对了。